到腰间，露出后腰淡粉的指痕。
程砚之将温热的唇贴上去，尝到昨夜沐浴露残留的茉莉香。
账本从姜沐怀中滑落，飘出张1957年的当票——“情书一匣，当期五十年，死当。”
番外二
姜沐在程氏顶楼种了株樱桃树，说是对冲资本家铜臭味。
程砚之第一千次踩到洒水壶时，终于将人抵在玻璃幕墙上：“程太太最近很闲？”
“程先生上季度的胃镜报告……”青年晃着手机里的电子档案，唇角的奶油还没擦净，“主治医生说某人偷吃三盒冰淇淋？”
暮色将云层染成蜜桃色时，程砚之被迫坐在钢琴前。
姜沐握着他的手弹《小狗圆舞曲》，每当错音便往他领口塞颗樱桃。
冰凉的果肉贴着胸膛下滑，在西装内衬洇出嫣红水渍。
“这是第七个。”姜沐咬开樱桃梗，紫红汁液染红虎口，“当年你在校庆宴会上……”
程砚之突然按住琴键，轰鸣的和弦惊飞栖在树梢的麻雀。
带着樱桃甜味的吻落在姜沐眼尾：“那个穿露背礼服的女孩，我让侍应生泼了她半杯红酒。”
晚风卷着花瓣涌进落地窗，二十层的霓虹在他们脚边流淌。
姜沐摸出偷藏的流当票存根，1957年的情书正在保险柜里泛黄，而五十年后的月光下，有人正在书写永不典当的誓言。
番外三
姜沐最近总在半夜惊醒，非要确认程砚之的脉搏。
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反应，源于电梯事故那晚失而复得的恐慌。
程砚之索性将办公文件搬回老宅，紫藤花架下的石桌终日铺满并购案。
每当姜沐眼神开始失焦，他就把青年的手按在自己颈动脉：“跳得快是因为你在摸，不是心脏病。”
立秋那天，他们在阁楼找到台老式留声机。
1937年的黑胶唱片唱着《何日君再来》，程砚之揽着人跳不合节拍的华尔兹。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