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番动作之下,他的身体倒自始至终都稳如泰山,我们的双唇相贴之处丝毫未离半分。
我颤颤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钟燃格外冷静的眸子。
冷静到仿佛是早已看透了我的全部想法,只讥讽地等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心中胆寒,还是鼓起勇气探出舌去,轻而易举地顶开了他的牙齿,小心又引诱地在里面舔了舔。
这人不止是外面冷,竟然就连口中也是凉的。
我不着痕迹地把领口又往下拽了拽,而后怯怯地执起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前。
不枉我特意换了身衣裳。
既然他没反抗,那就是有戏。
我吻得更投入了些,简直是使出了我的毕生所学。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面前的这块冰块有反应了。
他猛地压了下来,冷硬的铠甲硌得我生疼,我的后脑勺被“砰”的一声闷响砸在了墙上。
我被撞得发晕,没看到钟燃此时燃着炙热又复杂欲火的眸子,只能任由他一个横抱把我甩在了床榻上,而后随着他的意志浮浮沉沉。
我不知我究竟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多久,我只知道,他一定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该怎么写。
毕竟,但凡他对我有一丝丝的怜惜之情,也做不出来在我颈间被剑划伤的伤口上吸吮磨牙这件事。
想起前几日疯狂的纠缠,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忍着疼痛,我起身下了床,若不是绘春及时跑进来扶住我,我那酸软的双腿差点就跪了下去。
“绘春?”我惊喜唤她,“你没死?”
绘春是我的心腹,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我们二人名为主仆,实则感情甚笃。
绘春眼中含泪,扶着我的力道更紧了:“是,小姐,奴婢好好的呢。”
“小姐?”
“是,”绘春压低声音,“新君吩咐,须唤您‘小姐’。”
我一时恍惚,“小姐”这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