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请求申父无论如何保住孩子。
“患者还活着。”
我举起广场舞大妈的直播镜头，“正在老年大学教广场舞！”
---
夜市烧烤摊的烟火呛得人流泪，申安用手术刀式切法把肉串分成均等小块。
我盯着他通红的耳尖，忽然发现白大褂口袋里插着支蔫头耷脑的玫瑰。
“患者需要维生素。”
他把烤茄子推过来，花瓣突然掉在孜然粉上。
我蘸着辣椒酱在餐巾纸上画草莓熊，抬头正撞见他偷藏老年大学报名表。
烫金的“双人交谊舞培训班“字样下，工整地签着我们俩的名字。
江屿的跑车轰鸣着掠过街角，申安突然握住我沾满酱汁的手：“介意多个主治医师兼舞伴吗？”
油滋滋的烤串在铁板上迸出火星，我听见二十年前的珍珠项链坠入糖炒栗子袋，发出幸福的“沙沙“响。
9
我蹲在社区诊所药柜前贴最后一张草莓熊贴纸时，中秋的桂花香混着消毒水味涌进窗户。
申安的白大褂下摆扫过我的丸子头，他正踮脚调整“足踝保健操示意图”——那张被我偷偷换成广场舞动作的图纸。
“患者请注意。”
他突然转身，我撞上他胸口听诊器，金属探头冰得我一哆嗦，“偷换医疗图示要接受惩罚。”
我举着双面胶装傻，却见他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个油纸包。
二十年前的珍珠项链在晨光里流转，旁边躺着老年大学颁发的“最佳舞伴”奖章。
---
菜市场水产区的地面永远湿漉漉。
申安攥着病历本跟鱼贩对峙：“三文鱼要测寄生虫卵含量。”
我蹲在泡沫箱旁憋笑，看他哥的杀鱼刀舞出残影，精准剃下鱼骨。
“弟妹尝尝这个。”沾着鱼鳞的手突然递来烤鱿鱼，申安瞬间绷紧的后背撞翻装虾的塑料盆。
活蹦乱跳的明虾堆里，躺着个生锈的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