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低吟,庄严却充满邪恶,从他的笑声中夹杂而出,一次次攻击着我的理智。
无尽的凿击声不断刺激着我的双耳,仿佛那闪着凶光的锄头不是砸在门板,而是我的脑袋。
我吓得向后跌坐,慌忙爬起向妞妞的房间跑去。
她还在安静地睡着,今晚要去祠堂,我怕她半夜醒来,特意多给她吃了一些助眠药。
一个村民已推开她房间的窗户,正抬腿进来,手握寒光凛凛的柴刀,眼神凶恶却又空洞。
他见我赶来,动作反而更加迅速,脸上堆起诡异的笑容,眼神却依旧僵硬。
我急忙冲上前,趁他半截腿搭在窗户上行动不便,打开电棍,狠狠刺向他的腿根。
高压电棍的蓝色火花划破夜空,村民全身肌肉绷紧,发出吭吭的气声,想挥刀却无济于事。
我松开电棍,他应声倒地。
来不及高兴,房子四周传来村民翻窗的声响,脚步声越来越近。
汉子的砸门声中夹杂着门板破裂的声音。
我慌忙反锁屋门,背起沉睡的妞妞,从窗户翻出。
妞妞的肚子肿胀,行动不便,我担心动作幅度过大会伤到她。
房子里的人开始砸门,金属撞击声与用力踹门的闷响此起彼伏。
我急忙背着妞妞,快步向村外的山林走去。
身后的破门声和咒骂声不断传来,但我已带着妞妞走出了相当一段距离。
今晚,现在,就要行动了,他们已经撕下伪装。
伪装之下的,究竟是谁的信徒?
信徒
我在山林中呆坐着,村庄黑漆漆的,静谧的就像刚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
妞妞中途醒了,不得已我给她补用了助眠药物。
相比于药物副作用,活下来才是关键。
午夜十二点,我再次背上妞妞。
该出发了,把她安顿好我才有心思解决剩下的事。
我把电棍死死握在手上,庆幸自己来之前决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