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带上。
早知道会闹到这个地步,我就不该带高压电棍,而是一把又好又响亮的油锯。
只能求助于算是我前辈的那个女人了。
她家破损的窗户为我提供了不少便利,确定没人跟踪后我直接翻窗而入。
如果敲门的话,发出的声响不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唤醒,她还是吃了一惊。
“你,你是谁?”她一边喝问,一边在床上手脚并用地向后退。
“是我,我。我女儿也病了的那个。”我轻声说道,摊开双手极力展现自己并无敌意。
她从枕头下不知抄出什么东西,向我劈头砸来。
我慌忙躲开,向后退开,让月光照在我的脸上,也照在妞妞身上。
她还没从惊惧中缓过神来,仍然大口喘着粗气,但停下了攻击。
“你女儿?”她问。
我点点头,和她讲了今晚的所见。
“你带到我这来等于害死我。”女人说道,她的语气却很平淡。
“实在是没地方去了,他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我在山林里呆了好久。”我说。
见她没说话,我补充道:“熬过今晚,我现在就去祠堂取到我想要的东西,等拿到了里面藏着的秘密,咱们一起走。”
女人长叹一口气,抱过妞妞放在床上,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额头,又抚了抚她肿胀的肚子。
女人神色复杂,说道:“典籍,他们叫祠堂里的东西叫典籍,在鲶鱼石塑嘴里。”
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你拿不到的,领头的那家伙每天就在祠堂口守着,他是祭司。”
“他,你难道没发现,你离开村子那么久,他可是一点都没变老?”
这么一想,我离开村子那么久,回来后发现舅舅老态了不少,之前认识的人也都多少有些变化,那汉子却还真是不见一丝改变。
我点点头,脊背不自觉有些发凉。
“那鲶鱼赐给他不一样的东西,除了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