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剧。”她努力装作轻松,强忍疼痛。
吃完饭后,我们聊着天消磨时间。
“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爸爸?”
“明后天就走,爸爸请人给你治病,妞妞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抚摸着她额头上因忍痛而沁出的汗珠。
”等明天如果爸爸还没回来,你就把桌子上的这瓶药吃了,记住没有?”我指向桌子上撕掉标签的药瓶。
她乖巧的点点头。
给她吃过止疼药和助眠药后,她安静地睡着了。
我插上门闩,躺在姐姐曾经的床上,想起她在这里动弹不得,听着那汉子的亵渎吟唱,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我静静等待夜幕降临,不知道祠堂里还有没有人看守。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而小心的推门声将我惊醒。
我抓起电击棒,轻声靠近门口。
推门声仍在继续,我先看向妞妞的房间,她没有被吵醒。
透过门缝向外看去,是当年领队的汉子。
他圆睁着眼睛,机械地推着门,手中握着锈迹斑斑的锄头,在月光下闪烁着凶光。
我只能看到他黑影的轮廓,却能很清晰的看清楚他那鬼怪般溜圆的双眼。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眼黑极小,那绝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
他似乎意识到我的存在,突然停止了动作,目光缓缓移向门缝,与我四目相对。
他狞笑起来,嘴角咧开成邪恶的弧度,回过头去向身后的村民传递了一个眼神。
村民们迅速散开,他们准备从窗户进来!
汉子见我已经察觉,便不再掩饰,高高举起锄头,重重砸在门板上,
他开始疯狂地癫笑,却像是山里中位置野兽的嘶吼。
那癫狂的笑声中掺杂着低语,又是那来自人类认知之外的声音。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很快听出来那邪恶的低吟。
随着笑声越发疯狂,他凿门的频率不断加快。
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