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笔墨纸砚为她送去。
其实早些年阿稔便说了,这些东西她那都多得堆不下了。
他望着库房里的那几箱笔墨纸砚,有些迷茫。
阿稔从未说过想要什么,他亦不知她喜欢什么。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多了解她。
陆谨之本想前去苏府,问问她可有喜欢的物件,他去寻来送她。
登门时还是被拒了。
苏鸣山这两年对他意见颇大,连带门也不让登了。
陆谨之近日无心公务,总是神游。
同僚见了,相互笑道:“到底怎样棘手的事?竟将我们文武双全的陆大人都给难住了?”
陆谨之坐在书案前,单手撑着下颌,嘴里还在自言自语。
“姑娘家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生辰礼呢?”
同僚们听了,个个眼前一亮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开始出主意。
“陆大人这是心悦哪家小姐?”
“可是送心悦之人?”
“姑娘家嘛,总是爱美的,送胭脂首饰定不会错!”
……
陆谨之蹙起了眉。
平日里瞧着阿稔总是妆容淡淡。
胭脂这门学问,他还得再细细研究,切莫送错。
首饰他倒是有所了解。
前几日在城外遇见吏部的张大人,听说是出门为夫人打镯子。
张大人一副过来人经验的模样侃侃而谈:“好不容易等到休沐,准备到城外给我家夫人打副镯子。陆大人见笑了,女人家嘛,就喜爱这些俗物。哎,改日我请陆大人吃酒,可一定要赏脸。”
京中有名的玉铺,繁华首饰多得是,为何要到那么远的地方?
陆谨之不解但尊重。
随从看着纵马远去的张大人,捂嘴偷笑。
“大人您不了解,这位吏部张大人啊,是咱京城出了名的宠妻,别看平日里兢兢业业,一年总要罢工个十天半月的。就为了到京外两百里处找一位退隐的老玉匠,张大人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