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要等我阿娘……”
直到我身体彻底恢复,陆谨之领我亲眼去看城门外贴的大释天下的圣旨,我才彻底相信眼前一切是真的。
我忍不住踮起脚尖,搂住陆谨之的脖子,抬眸间笑眼弯弯。
我不知他为此付出什么,他不愿说,我便不问。
陆谨之抿嘴一笑,为我撩开遮住眼帘的碎发。
“可安心了?”
“嗯。”
我抽走他掌心的糖葫芦,自行跑了。
陆谨之无奈叹气,笑了笑,连忙追上。
迤北偏远苦寒,虽有陆谨之从中上下打点,我娘这一年间还是伤了身体。
在京中调养了大半年才缓和过来。
翌年四月,皇后赐婚我与陆谨之。
我娘坐在凉亭,反复抚摸着手中的圣旨,悄然抹掉眼角的泪,眉眼温柔地望着院中。
风吹桃花落,铺了一地粉。
小黄狗在落花里打滚,戏花捉蝶。
陆谨之推着我荡秋千,每一次高高扬起,小黄狗便飞奔跟上站起来欢快地摇尾巴。
仲秋宴,陛下有意将陆谨之推上空缺的宰相之位。
陆谨之婉拒,换一小小渔阳县七品县令。
陛下气得当场对他破口大骂:“陆谨之,你是醉酒疯了不成?”
幸有皇后从中缓和,最终还是随了陆谨之的愿。
抵达渔阳县时,正是金秋十月。
金灿灿的稻田前,老嬷嬷兴奋大叫。
“对对对,就是小姐现在站这个位置!当年老爷就是站在这个位置给小姐取的名。”
我们一行人,往稻田对面的山上去。
阿爹,我们来看你了。
岁丰年稔,穰穰满家。
你可高兴?
正文完
番外一
离阿稔的生辰还有半月。
陆谨之很是苦恼。
阿稔擅长作画,也喜爱作画。
他每年总爱寻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