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小白凑到我的心口,痴迷地闻着伤口处的血液,“你身上有母亲的味道。”
我成了圣女之后,日日服用秘药,血液的确香甜,可是……
“嘘……有人来了。”
小白警惕地分辨了片刻,“是那个贱男人!”
“格野图?”
我蜷缩起身体,拼命摇头,“我不要见他,小白,我不要!”
小白蛇尾将我一卷,迅速地游走,躲在石壁的角落里。
格野图的声音越来越近,激起我浑身颤栗。
“夫君!”
格野图的脚步一停,“洛儿你病还没好,怎么起来了?”
桑洛儿气若游丝,“我担心圣女,也担心夫君。”
“不能再进去了,里面危险。”
“夫君若是着急,不如派些人进来。”
格野图扶着她,“你先回去。”
布料摩擦声响起,桑洛儿紧紧拉着格野图,“夫君,我……”
格野图惊呼一声洛儿,朝着我们的方向望了一眼,抱着晕倒的桑洛儿转头离去。
只留下一句,“阿萱,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小白靠着我骂骂咧咧,“这话他连着说了七日,每一次连主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就跑了。”
“靠他,主人早就一命呜呼了。”
我摸摸小白的头,“不相干的人不必理会。”
6
在小白的照顾下,我渐渐能自由活动了。
也不知道它用了什么办法,我身上所有的伤口都恢复奇快,连断腿和心口都好了很多。
我问它几次,它都支支吾吾。
直到格野图再次找来,他又带了雄黄,小白软倒在我身边,连蛇尾都散了力气。
“主人,快走,往里面走,他就追不到你了。”
我艰难地背起小白,吃力地继续向深腹走去。
可走到尽头,却是死路。
我两眼一黑,小白已经半昏厥过去,我连忙喂了几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