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舍,向他求救。
他却义正辞严地指责我,“圣女与人私通,不洁之身,怎能侍奉蛇母!”
木里亏让人把我架在火堆上,“贱妇敢尔,不杀不足以平蛇母之怒!”
我为自证,被迫跳崖,以示清白。
却被他囚在方寸之地,失身,失心,没了半条命,连圣女印都丢了。
这可真是个噩梦啊。
我睁开酸痛的眼,也许真的是蛇母庇佑,我竟然还活着。
我一手用力扒着墙坐起来,入目四周黑暗,连一丝光亮也没有。
我摸索着墙壁,想要寻一口水喝。
却摸到了一手冰凉的黏腻。
我惊得软倒在地,背后却伸出一双手稳稳拖住了我,湿冷的声音在耳边,“主人。”
我尖叫起来,却嘶哑难听。
“主人别怕,我是小白。”
“小白?”
有火把燃起,光亮照进山洞,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泛金竖瞳,是小白的眼睛。
可,长在了一个陌生男人脸上。
“你……”
我半信半疑,忽觉小腹一紧,我垂眸,小白的蛇尾正紧紧缠绕着我,只是比之前我见到的粗壮许多。
我伸手拂了下,小白难耐地闷哼,主动将头贴近我的掌心,蹭了又蹭。
我生出一股油然地亲切感,“真的是你!又是你救了我吗?”
小白点点头,递过来一碗水,我一饮而尽,才觉得有了生机。
靠在墙上缓了片刻,有冰凉的液体滴在后脑,我抬头去看,无数蛇卵在墙壁上附着。
场面太过震撼,我不由惊叹:“禁地深腹竟然是这样的!”
族内的老人曾说芦花寨的禁地困有无数亡魂,若惊扰他们,必死无疑。
在山洞里每夜梦回,我都能仿佛听到那些魂灵的哀嚎,折磨得我日夜难眠。
想不到,来源竟然是这些蛇。
“是主人的血催熟了我,又唤醒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