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忽然有个人问出了我心底最不敢触碰的那个问题。
“那你不觉得和不爱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很恶心吗?”
傅明轩满脸的不在意,露出了看垃圾一般的眼神。
“泄欲的工具罢了,干净就行。”
“毕竟是夫人看着长大的,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关了灯,看不见那张脸,自然就能做的下去了。”
刹那间,我只觉心口似被一块巨石堵住,憋闷得难受,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双腿仿若被抽去了筋骨,发软无力,扶着墙才堪堪站稳。
原来这么多年我在他心中就是工具吗?
小的时候供他玩乐取笑。
大了一点就供他泄欲差遣。
现在我甚至要沦为生育的机器?
在我满心欢喜的迎接这个孩子的时候,他却盘算着把我的孩子当作礼物送给另一个女人?
所以在床上他口口声声说的爱我,是在倾诉对另一个女人的思念吗?
我失魂落魄的走在无人的街道上,脑袋晕晕的。
不知走了多久,我机械地抬手拦下一辆车,回到了傅家老宅。
回到房间,我仿若行尸走肉般,不吵不闹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泪水无声滑落,浸湿枕头。
后半夜,傅明轩带着满身的烟酒气回了家。
我不动声色的翻了个身,刻意与他拉开了在床上的距离。
他似乎并未察觉我的异样,醉意朦胧间,依旧如往常一样,从背后轻轻抱住了我。
我敏锐地感受到男人某处的生理变化。
胃里一阵翻涌,恶心感涌上心头。
在他正要进行下一步时,我挣脱了他的怀抱。
“太晚了,睡觉吧。”
他许是醉得厉害,并未强迫我,只是迷迷糊糊地亲了亲我的额头,便起身趔趄着去了浴室。
9
次日,晨曦透过窗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