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影子还回去。”
“怎么还？”我舔了舔嘴唇，“要做什么？”
她摇头，“你会知道的。每个人还法都不一样。”
我有些犹豫，“如果我不照做？”
她注视我好一会儿，“你会被拖进那摊暗红的液体里，再也出不来。”
我突然想起那扇门后的可怕之物，后背顿时发凉。
“最后。”她将钢笔插回上衣口袋，“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一扇门上写着自己的名字，不论什么情况，都别进。”
我喉结滚动，“那扇门在哪里？”
她笑而不语，只是站起身，将手掌轻轻摁在我肩膀上。
“明天午夜前，你记得来见我。现在，你可以走了。”
我离开那间办公室，回到黯淡的走廊。
门在我身后自动关上，毫无声息。
走廊尽头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似乎在朝我挥手。
我犹豫一下，还是慢慢朝那人影走去。
我没走几步，那人影突然往右边拐进一个房间。
我小跑几步赶过去，看见那房间敞着门。
里面阴暗潮湿，地面全是像苔藓一样的绿斑。
我站在门口，轻咬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一个瘦高身影正背对我蹲在地上，似乎在翻找什么。
“你是谁？”我压低声音问。
他转过身，脸色腊黄，一只手上抓着一根生了锈的铁管，似乎随时要攻击。
“你也在这栋楼？”我举起双手示意没恶意。
他盯着我，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你别过来。”
我停住脚步，盯着那铁管。
“我只想离开这里。”我说。
“离开？”他轻蔑哼了一声，“你觉得能走出去？”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话，心里不安，“至少要活下去。”
他把铁管放在地上，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指，“那你得先熬过去。”
我退后半步，“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