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
我是‘回响’，我是残影，我是数百次失败的影子。
我本不该存在。
然而……
就在这一刻，一个声音在我的意识里微微颤动。
——你真的愿意就这样“消失”吗？
我睁开眼睛。
房间里只剩下死寂。
镜子碎裂，墙上的字迹消失，电话里女人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
那么这一切都会如同数据文件被彻底格式化，我的意识、我的思维、我的所有一切……都不会再留下丝毫痕迹。
可我不甘心。
“……你说过，实验的目的是‘寻找最完美的版本’。”我低声说道。
电话里的女人沉默了一下：“是的。”
“如果我是失败品，那你为什么还在和我说话？”
女人顿了一下，语气微微波动：“……因为……你比之前的126个‘你’都更接近真相。”
“如果……”我缓缓睁大眼睛，心脏剧烈跳动，“我拒绝被删除呢？”
电话里的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像是在遗憾，又像是在……期待。
“那么，你就要违背规则。”
“你愿意这样做吗？”
这是一条死路。
规则从一开始就规定了，失败的“回响”会被抹除，成功的“回响”会进入下一阶段，成为“最完美的版本”。
没有例外。
可如果规则本身……是错误的呢？
如果真正的我，根本不是在这场实验里诞生的，而是已经被埋葬了呢？
如果真正的我，仍然存在，只是被隐藏了起来呢？
——那么，我就必须打破规则！
15.
两种结局，摆在我的面前。
1.接受规则，接受抹除，一切终结，我的存在将彻底消失。
2.拒绝被删除，试图打破实验的循环，但这意味着我必须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