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烟雾弹吧？”
“少废话！”奶奶甩出一沓文件，“消防队做笔录时，我说自己在搞非遗文化传承——丧葬唢呐摇滚版。”
我妈突然从美甲堆里抬头：“妈，你上个月不是还说在养老院组建广场舞特务连？”
“呵，那帮老东西跳《小苹果》都要搞政审！”奶奶的改锥直指墙上的摇滚海报，“我要的是能摔吉他的贝斯手，不是拿保温杯跳第三套广播体操的叛徒！”
我爸扶了扶从地摊新买的金丝眼镜（左腿用胶带缠着）：“所以您所谓的‘改造养老院音响系统’，实际是把微波炉变压器接进功放？”
“不然哪来的重低音？”奶奶扔给他一包奥利奥，“别装文化人，你被停职热搜都爆了。”
地下室突然死寂。
我盯着裂缝滋生的水泥地，听见我妈指甲刀“咔嚓”剪断一片雕着前男友名字的甲片。
“我…没拿到超市offer。”我嗓子发紧，“HR说我学历存疑，明明他们招的是搬货的…”
“搬个屁！”奶奶的改锥戳进黑板，“知道为什么叫你们来？”
她掀开防尘布，露出白板上的血色大字（其实是红色马克笔）：
“废柴自救纲领”
1. 禁止假装成功人士
2. 禁止互相嘲笑
3. 禁止向朋友圈投降
“从今天起，咱们靠真面目活！”奶奶掰开奥利奥，奶油当粉笔在黑板上画思维导图：
“星星继续直播，但要说真话——过气童星怎么用绿茶套路骗打赏！”
“淑芬（我妈）把美甲摊改成发疯艺术展，哪个客人敢嫌浮夸，你就给他画肛门期主题美甲！”
“建国（我爸）开直播骂人，专接学术垃圾论文代骂，按字数收费！”
“至于小林…”她转头看我，奥利奥碎渣簌簌往下掉，“你当军师，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