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震惊和痛苦,原来这一切都与妹妹的生日贺卡有关,而我却一直未曾察觉。
“真是令人感动的重逢。”陆鸢的机械体开始增殖,教堂长椅扭曲成培养舱的形状,“但哥哥应该发现了——你口袋里的怀表根本没有发条。”我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怀表的异常。
我握着的怀表突然融化,露出微型脑波记录仪。那些闪动的数据分明是云织的脑电波图谱,而存储日期截止于三年前火灾当日。这一发现让我心中充满了震惊和痛苦,原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这一切都是陆鸢的阴谋。
“原来我才是...”喉咙涌上的血腥味带着铁锈气息,记忆碎片终于拼合完整——根本没有什么时空实验,三年前为拯救绝症的陆鸢,我将云织骗进人体改造舱,却在她意识觉醒前删除了自己的记忆。这真相如同一把刀,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痛苦不堪。
星轨新娘发出凄厉的悲鸣。她的左半身开始崩溃,露出云织残存的人类心脏;右半身的机械体却在疯狂增殖,陆鸢的童谣变成尖锐的电子音:“新娘换呀换,哥哥是骗子”。这场景如同噩梦般,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云织突然夺过陆鸢手中的机械心脏,将其按进我的胸膛。齿轮咬合声与心跳共鸣的刹那,整座时之茧开始逆向旋转。我心中充满了震惊和迷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要结束了。”她染血的手指在我胸口画着星轨,那些线路与绯红特快的路线完全重合,“记住,真正的时守之力不在掌控时间...”她的唇印在机械心脏表面,“...而在承认痛楚的温度。”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或许,这就是一切的终结,也是新的开始。
我的扳手突然刺穿她的咽喉。在陆鸢的尖叫声中,云织露出解脱的微笑——这是她第一百二十八次引导我杀死自己。鲜血溅在管风琴上,奏出的竟是初遇时那曲《时之砂舞》。我心中充满了悲伤和痛苦,这漫长的循环,终于在此刻画上了句号。
彩窗应声碎裂,时之茧外浮现出真实的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