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了眼他手中晃得不知道歪哪去的手机,脚步更踉跄了几分。
智障,自己下的药都不清楚发作时间。
看见我站都站不稳,他放下心来,把手机揣兜里就来抓我。“我就说嘛,我亲眼看着你喝进去的。”
我握紧了手里的花瓶,心中默数:“三,二,一!”
“嗷!”
“啊!”
我看了捂着头倒在地上的两人,又看了看手里的瓶子。好结实啊,这都没碎。
有汽车声由远及近,停在大门口不动了。
我听着汽车熄火的声音,对着好不容易缓过来准备站起来的李继宗又砸了过去。
这次花瓶碎了,李继宗的倒地声和花瓶声同时响起。
我顶着被蹭乱的头发,睁着没怎么揉便通红的双眼,哭喊着踉踉跄跄向大门外奔去。
“救命!”
“救命啊!”
18
我刚奔到门口,就被听到哭喊声急忙下车往院子里冲的妈妈抱住了。
俯身靠在妈妈怀里,闻着她温暖怀抱里熟悉而安心的味道。我喉咙哽咽,眼泪真心实意落下。
“妈…妈妈。”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哭腔,“堂哥给我下药,想趁我被迷晕让他带来的男人强迫我。”
“报警!快报警,我好害怕!”我提高音量哭喊道。
话音刚落,隔壁几家听到我的呼救声出门查看情况的邻居们“哄”一下议论开了,脸上都带着难以置信。
“你这个死丫头少放屁。你怎么心这么狠,开口就敢污蔑我儿子。你这个脏心烂肺的贱人!”
二婶挤开人群就直直朝我冲来,扬起巴掌就想打我。
二叔跟在她身后,阴狠地盯着我和妈妈。
妈妈一把推开二婶,反手一巴掌扇的二婶一个趔趄,往后退了好几步。
爷爷拦住想要上前夫妻双打的二叔,使了个眼色。
二叔调转步子,跟着爷爷错开围着的人群,没看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