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那猪从我左侧跳了起来。
我清楚的看到,十几颗白色的牙齿,从猪嘴里飞了出来,那猪落地后痛苦的嚎叫,应该是前头的保险杠,刚好撞到了猪拱嘴。
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否该停车去慰问下伤猪,田间地头,有人朝这边张望,还有人指着车,大声的喊着什么。
郭旺一声大叫:“快走!”我猛然挂上档,一脚油门直冲出去,跟着一个下坡,又直接换到了三档。
百忙中,我在反光镜中瞥到,那黑猪满口满嘴的鲜血,竟然向车屁股追了上来,在它的脸上,我竟然感觉有点像人那种发狠的情绪。
猪到底不是马,一分钟过后,后视镜中已看不到它。
我嘘了一口气,摸出一根烟点上,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头一脸的汗。
二、裤子,自己飘起来了
下午两点多,我们终于到了浦市的工地。
我们工程队的副队长,也刚好姓付,他接上我们,说今天百姓阻工,就没有干活,所有人都在宿舍那边耍。
付队长说的宿舍,是沅江边上的一块空地,分成了两片,一片停着我们所有的施工机械,再搭了个两百平的棚子,算是修理厂。
另外一片,是用单层的红砖,砌起的两米多高的方格,一个方格有三十平的样子,里面横七竖八,摆了五张铁架子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顶上用彩棚布盖起,就是我们的宿舍了。
宿舍外的空地上,此时一堆人围在那聒噪,我走进去一看,一台双排座的车窗都摇得密不透风,挖机修理工周敦福,蹲在车的后座里。
这时室外温度是接近40度,双排座中由于温室效应,里面的温度是不会低于60度的。
车里边,周敦福脱得就剩一条裤衩,脸上、身上还有眼睛,都是红彤彤的,身上却看不到一滴汗了。
我拍了拍前边的帅小伙,问道:“龙杰,玩多大的?多久?”
龙杰是自卸车的驾驶员,回头一看是我,眼睛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