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厚重。我心头不由自主浮现种复杂感觉。若这女人以后知道我还做过更血腥的事，会怎么看我？不，这想法多余。一个反派不该受这类情绪干扰。我必须专注于巩固我在曹家的地位，再去摸清父亲旧事，看看是否影响我全局计划。
守夜风高，我终究难以安眠。
9
第三天下午，我收到可靠消息：穆灼华与另几股势力定于今晚在“长宁坊”设宴，公开邀我参加。据说还会拍卖一件重量级的宝物，某种名贵玉器。很多权贵都会出席。表面上是商业名流的交流，但我料定这是穆灼华想借机联结更多力量，给我施压。
我决定去，既当面看看他耍什么把戏，也好警示其他人：我曹燚不会退缩。况且对方既然广邀，或许江霈然也会出现。她如今虽在我公寓养伤，但她那股不安分劲儿，说不定会偷偷行动。
为安全起见，我通知郑央桓、阎珵等贴身随同，暗中做好反制，免得对方阴谋围攻。傍晚，我盛装出发，车队驶往长宁坊——一处富丽堂皇的私人会馆。
夜幕降临，会馆里车水马龙，华服丽影出入，觥筹交错。我带着阎珵等安保进门，随侍引我步入大厅。各方宾客目光纷纷投来：或畏惧，或不屑，或拍马奉承。人群自动为我让路，我微昂下巴，一副不屑姿态。做反派，就得有压场气势。
穆灼华远远迎来，假笑道：“哎呀，曹家主总算来了。我们都等您多时啊。”
我冷哼：“让你等一下又怎样？堂堂曹家主，何需迎合你们的时间。”言语硬气。周围人脸色微变，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穆灼华也不发作，反而笑道：“哪里哪里，您肯赏脸已是荣幸。今晚我们准备了好节目，一会儿拍卖开始，希望您能多多捧场。”
我懒得跟他虚与委蛇，径直走向宴会厅中央，那是拍卖台所在。众多名流落座，我扫视一圈，果然看见江霈然安静坐在左侧。她还包着手臂，伤势未愈，但人已经换了套华丽裙装，看不出狼狈。她也看见我，隔空与我对视一瞬，没有多余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