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我吧。”
我恃宠撒娇,两人挂着满脸泪水疯狂亲吻。
这一夜,陆隽驰对我敞开心扉。
他说了很多在福利院的事。
包括,我和陆珺驰玩躲猫猫时其实抓到的是他。
每次吃饭时,他总是坐在我们身后。
我在的地方,他都在。
可是,我从来都看不见他。
他嫉妒陆珺迟,也羡慕陆珺迟。
他冷眼旁观过所有我和陆隽迟的互动。
他还知道我是被父母抛弃的。
他也知道我的眼睛看不见的原因。
冬天的北方极度寒冷,我被遗弃后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走了半个月。
等到走出雪原,白雪反射的紫外线长久照着,我角膜受损失明了。
他知道我过去很苦。
也知道我只是侥幸捡回一条命。
所以当他知道陆珺迟被领养后不告而别时他是恨的。
如果拆开纱布第一眼没有看到想见的人,他不敢想我该有多伤心。
所以我做了手术拆纱布前一晚他一夜未眠。
那晚天光微亮时,他若无其事跑到陆珺迟曾住过的房间。
地上有半包没用完的洗衣粉。
他脱掉自己半旧的T恤,跑到水龙头下用洗衣粉将自己全身洗了一遍。
这样,他身上就全是陆珺迟的味道了。
他似是在赌,赌自己能鱼目混珠。
他成功了。
我复明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一夜未眠做出的这个蠢决定。
很快,他找到院长给自己办新的身份证。
自从被接到福利院,院长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话。
他说,“我的名字叫陆隽驰。”
他郑重其事在纸上写下那三个字,“是这个隽,这个驰。”
不是重名,也不是偷名,这是他给自己取的新名。
新名新生,如同我的眼睛能看见一样,他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