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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挺拔的身影倒置,衣袍下摆随阵风扬起弧度。
沈肆凛冽煞人的杀气,像是要把这群人生吞活剥,他猩红的目光落在趴着不动衣衫不整的我身上。
他抽出腰间的剑砍断了铁门上落的锁,用身上的玄黑色披风将我裹紧。
他单手抱起我要走,谢恒站在门外堵住他的去路。
沈肆撕下平实俊秀肆意的面具,狰狞而狂暴,“谢恒你也是活腻歪了,在我眼皮底下还能耍横。”
谢恒不解“她何时是你的人,阻碍我姐幸福的人都该死。”
沈肆嗤笑,“你大可以试试,怎么杀了我。”
我搂着沈肆的脖颈,脸颊不断蹭着他,贪图他身上的凉意,时不时会发出难受的声音。
沈肆见我难受,右手持剑架在谢恒动脉之处,“要么死,要么滚。”
沈肆抱着我进入他的马车视线一切停滞,我脑海中回荡着与沈肆的第一次相遇,就是这样在马车相遇,沈肆将我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泛起涟漪。
我由于药的作用手脚开始攀附他的身体,沈肆一开始任由我折腾,后来将我手脚钳住,声音沙哑“霖儿,别动。吃完药就好了。”
沈肆喂我吃完药,我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再醒来时,我居然在沈肆的府上。我起身头痛欲裂,惊惧之余我还想到了小莲。沈肆看到我“一醒来就东张西望,跟个顽皮的小贼一样。”
我直问小莲呢。
他倒没什么表情“送回府上了。”
我闹着也要回去,如果小莲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陆铎肯定会杀了我。
两府相距并不算太远,其间要途经盛京最繁华的闹市。
沈肆让我跟他下了马车。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在路边等。
他拿着一串冰糖葫芦,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油亮亮的糖衣,像盛开的花。
他依然是那样,眉眼间带着少年的笑,举着糖葫芦在我眼前晃了晃,掰开我的手指,让我攥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