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阻止了。
宵禁时分,整个陆府都在找我。陆铎赶到熙红楼时撞见我在沈肆肩头睡着,用力拉着我的小臂把我拉开。
沈肆扶了一下想往地上倒的我,被陆铎用一个眼神杀了一下。
他却漫不经心地开口说“洞房花烛夜,新郎官丢下新娘着实可惜。可别让新娘记恨。”
陆铎没理,抱着我径直上了马车。
4.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谢宛确实记恨了很久。
新绿萌发,柳树抽芽。
我拉着小莲去西郊野游。
依旧是原来那样低调出行,途经一片竹林时,前面的马传来哀叫,我隐约查出来有些不对劲,刚想喊叫,就被人用匕首抵住脖颈。
旁边的小莲刚想喊叫就被人打晕了过去。
我看不清他的容貌,他一字一顿的说,“跟我走否则你和旁边的人都没命。”
他拿出布条蒙住我的眼睛,架住我走向另一辆马车。
路途颠簸,我知道哀求不会有用,飞速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离京五里地的破败小庙内,端坐着一个我曾经只有一面之缘的人。
谢恒,宰相之子,谢宛的胞弟,任中央禁军的统领。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了。
这是谢恒要替长姐清理门户了。
我还没有站稳,就被人踹了膝窝猛地跪在泥泞里。
被人扯到了一个铁笼子里,有人掰开我的嘴,往我嘴里灌了一碗辛辣的酒。我咳嗽到脸通红。
越来越不对劲了,我身体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体温逐渐升高,意识开始迷离,总想抱住点什么来缓解我难耐的欲望。
我只能看见旁边围了一群黑衣男性,似乎等待着看我情难自抑的样子。
我咬住嘴唇,把嘴唇咬出血,才好换回来一些意识。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哪来的一箭射透这其中的一人的胸膛后,在谢恒脚边一寸处的泥土里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