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自己炒。只是如今不应季，只能吃外头的，也就这家炒得还算好吃。”
塑料袋上写着几个字：马家老号，绝无分店。
小票还没有撕掉。手机尾号是2837。
“这些人天天在你门口直播，你也不烦？”老王在店里往外看。
“大马路又不是我开的。人家在外面干什么我哪理得着。“
严一笑了笑：“你还别说，人多了可能阳气重，最近倒没什么奇怪的事了。”
老王走到柜台后面，穿过那个狭窄的走道儿，来到后院。
之前送来的白菊花被严一拢成堆，在冬天的凉风中，晒成了干柴火。
那块被翻过的土地颜色也淡了。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13
老王把装满现金的大包给王千妻子：“采证完了，你们可以自由支配。”
女人还是小心翼翼：“王千呢？”
老王摇摇头：“暂时没有进展。”
女人的直觉总是灵敏。她没有多问。
“你跟女儿好好生活，让她继续弹琴。”
女人点点头：“这钱是哪里来的，有线索吗？”
”没有指纹，也没有流通记录。”
说完，老王告辞离开。
门被小心翼翼地关上，最后的瞬间，老王挡了一下：“用吧。”
“就当是一个好人给的。”
北方的冬天非常冷。春节马上就要到了。
“欢迎光临。”电子门铃的声音永远不变。
严一条件反射似的在脸上堆起笑容，听着来人的脚步声。
”是你。”
对方没有答话，熟门熟路地换衣服。
店里安静得只有布料摩挲的声音。
来人换好按摩服，趴在按摩床上。
严一把手放在他的后腰：“最近挺累的吧。腰背都僵了。”
“快结束了。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