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一天对我只有阴沉脸和命令的张枫弥,会变得这么卑微。
可我一点都不动容,用力地、嫌恶地、恶狠狠地将他推开,声冷如冰地说,
“你做不到就别跟我说任何离不开我这种假情假意的话,你没有资格!”
我进了铺子没有再理会他,他一直没走,隔一会就会传进他悲痛欲绝的质问声。
直至夜深,关上铺子离开,他才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想要追上来和我说话,却又因为我的冷漠而踉跄退后了、不敢上前。
陈青青怕我心情不好,陪我走了一路送了我回家。
在路上她犹豫半天才问道,
“阿诺,小小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定住了脚步,脑中浮现起了那天所有的事情。
“小小是个缺爱的孩子,很多次了,每次我和张枫弥吵架之后,她都会故意让自己生病叫我们回去看她。”
“那天她发了高烧,去找了隔壁的陆婶来叫我们,但是学校太远了陆婶没有赶得过来。找到张枫弥时,他正和岳娅在看电影,还放下话说让她别没事找事。”
说出这些事时,远比想象的更加平静。
陈青青情绪也和我一样变得低沉,“如果那天张枫弥要是赶了回去,小小现在还活着吧……”
我没有回答,这个如果我假设过无数遍。
可惜不可能会存在,张枫弥永远无法抛下岳娅离开。
他不爱我,更不爱我生下的孩子。
我终于弄懂了周爷神秘的笑容,留下的那句,一个月后还能来找他就合作。
铺子周围多了不少慕名而来的陌生人,有人切声出价让我将周爷那里带回来的瓷器卖给他。
我都没有卖过,渐渐的铺子变多了几道监视我的眼线。
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为了瓷器而来的,并且从他们背后背着的刀具来看,他们很有可能不是要买,而且要抢。
回家翻找了我爸当年交给我的箱子带去了铺子,将瓷器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