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大声,只看见他颤抖的双肩、听见他掷地有声的落泪声。
他哽咽着喃喃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
我讥笑了声,不屑地说,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晚了,女儿葬礼已经结束了,我和你除了离婚也没有什么好再交涉的了。”
上辈子为张枫弥付出了太多太多,这辈子实在身心疲惫。
我不想和他再有一丁点关系了。
陈青青没有为张枫弥说一句话,欲言又止地盯着我。
我深吸了口气整理了思绪,要进铺子去摆放周爷那带来的古玩。
张枫弥挪动着身体上前来,抱住了我的腿。
他没有起身,而是笔直地跪在了我面前,眼眶已经哭得有些红肿,哑声道,
“对不起阿诺,都是我的错……”
“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我们不要离婚好不好?”
“这些天你不在家,我才发现没有你的日子有多煎熬,我们在一起了整整十年时间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他紧紧搂住我的腿不放开,就好像没有一个准话他绝对不会走那般。
看着他朦胧的眼,眼神中带着哀伤、带着恳求,充斥着真切。
这个模样可以说是有些可怜,而我竟然产生了抵触和厌烦。
上辈子我被他折磨了二十年的时间,而他知道自己做错之后却只是哀伤乞求。
我嗤笑了声,轻蔑地说,
“张枫弥,如果你能感受到和我一样的痛苦,我就原谅你。”
“如果你能感受到失去孩子时,爱人和别的女人在上床、感受到被人误解时得到爱人的冷眼,日日夜夜受折磨,那我就原谅你。”
张枫弥脸色忽然变得煞白,他垂下了头不敢再和我对视,只要一味带着哽咽声的道歉。
“对不起阿诺……原来我伤你这么深……”
他的腰不断往下弯,以一种极低的姿态再同我道歉。
若是没有重生,我一定想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