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想见我,我会小心避着的。”
我回想着秀清近日言行,果然有些神思不属,心道其中怕是有隐情。
我稳住了蒋蔚,转身进屋,秀清听了我的问话,气得红着脸跺脚:“他找您作甚。”
见她这番小女儿情态,我倒是放下了心,问她为何逃避。
秀清顿了顿:“我说过,会永远陪着姐姐和夫人。”
“傻丫头。”我点点她额头,“那也不是一辈子不嫁人啊。”
他们两情相悦,我自然是要成人之美的。
找到在巷尾踱步的蒋蔚,我笑笑:“少东家,明日来下聘吧。”
他瞪大眼睛,惊呼一声,转身大笑着狂奔而去。
“多谢王姑娘,我们明日一早见!”
我笑着目送他离去,眼角似乎瞥见熟悉的官袍闪过,转头望去,却又没有沈誉的身影。
六年来,沈誉每旬都会找个由头上门拜访,一到日子,我竟生出想念和盼望。
这个发现,让我心下一乱。
这日,沈誉没来,第二日,也没来,第三日,还是没来。
我坐不住了,去了坐落于长街的府衙。
刘师爷接待了我,说沈誉三日前出城剿匪去了。
我心下一紧,他一介文官,何须身先士卒。
刘师爷也奇怪,说原本定好了由李知县去,谁知沈誉知道了,非要跟着去。
说完,刘师爷又笑着安慰我:“敌寡我众,府台大人不过是去坐镇指挥,不会有危险,王姑娘莫要忧心。”
我勉强笑笑,回了家。
14
半个月后,我正与母亲为秀清绣嫁衣,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府兵来报,山匪剿灭了,可沈誉也中了箭。
跑去府衙时,我的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脚深一脚浅的,眼泪落了一路。
到了府衙,大夫说,还好没射中要害,已拔箭上药了,好好照料,不会有大碍。
我守在沈誉床边,看着他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