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告诉他不是这样的，真相不是这样的，我爱你。
但一次又一次的电击把我打回了原形。
系统强制我偷走程夏的设计图，先让程夏陷入抄袭的风波，等事情发展到高潮的时候，再让我这个恶毒女配出来承担后果。
我至今记得父母失望的眼神，还有段怀川眼神复杂地欲言又止。
一夜之间我声名尽毁。
我也曾试图解释，换来的是系统一次又一次的折磨。
酒吧买醉，失火身亡。
这就是程婉清的结局，我该有的结局。
6
梦里，我一直在哭，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好像有人，在一点点擦着我的眼泪，抚平我皱起的眉头。
我是在一阵争吵中醒来的。
一个尖锐的女子音色隐隐约约闯进我的耳中，
“把人照顾进医院，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亏我这么信任你，觉得你不会伤害婉清。”
“你真是能耐了，还喝酒，还凶她，你无法无天了？”
夹杂着响亮的巴掌声。
我感觉喉咙闷痛，迷迷糊糊地咳嗽起来。
一个纤瘦的手臂把我扶起来，喂了我一杯水。
润了润喉咙，我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程夏抱着我，担忧的神色不似作假。
不远处，段怀川脸上还带着鲜红的巴掌印，看起来有些滑稽。
“程小姐。”
我干涩的喉咙嘶哑着开口。
程夏愣了一下，霎时红了眼眶，搂着我的脖子，有些哽咽：
“不是什么程小姐，我是你姐姐。”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煽情，我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我还是回应了一句：
“姐姐。”
犹豫了一下，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能单独跟段怀川讲些话吗？”
程夏静默了一瞬，起身没好气地瞪了段怀川一眼，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