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声音带着恳求，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
解释你为什么帮江雨姝盗用我的数据？
还是解释你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保护我？
林知暖冷笑，晚了。
她绕过他要进门，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如果我说，是我自愿的呢？
什么？
Nature那篇论文，是我主动将你的数据给了江雨姝。
他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刀，因为我觉得，她比你更适合这个方向。
林知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所以，不要去纪委会了。
他松开手，目光闪躲，这不是学术不端，是我的选择。
好。
林知暖突然笑了，程时晏，你总算说了一句实话。
他猛地抬头。
你终于亲口告诉我，这三年来，你有多么看不起我。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还以为，你是被迫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这样的！他想解释。
够了。
林知暖打断他，你说得对，江雨姝比我更适合。毕竟，她马上就是程太太了。
转身时，眼泪终于落下来。
她突然明白，所谓保护，不过是他推开她的一个借口罢了。
刚走出教学楼，就看见江雨姝站在门口。
时晏跟你说了？
她得意地笑，他总算学会配合我了。
林知暖平静地看着她，你们很般配。
知暖啊。江雨姝叫住她，你真的以为，他是为了保护你才这么做的？
太天真了。
她拿出一份文件，这是你三年前的入学申请，如果不是时晏力排众议，就凭你的条件，根本进不了这个实验室。
他是觉得亏欠你，才处处让着你。
她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