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如娘亲,不应该让爹爹主外。”
我告诉瑶儿,话可以这样说,但事不能这样做。
万事要自己有主张。
19)
幸亏我之前在洛阳置了宅院。
临行前我写了信给哥哥嫂嫂,他们早已命人打扫好房舍,我们一家去了随时可以住下。
去年就迁过来的几处生意,现在也已经有了稳定收益。
一切妥帖。
对于叶舒舒的不告而别,谭钦只伤心了几天便抛到脑后去了。
倒是瑶儿问起了叶舒舒:
“从前那个会写诗唱曲儿的姐姐,没来洛阳吗?”
“没来。”
我问瑶儿,若以后阴差阳错处在叶舒舒那样的境况,会怎么办?
瑶儿想都没想,立即回道:
“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我若有那般才华,一定活得从容精彩!”
是啊,有这般才华,做什么不成。
那日,我也是这样对她说的。
专门教导女子的闺塾师,可以教她们诗词歌赋;乐坊填词人,千金一曲。
这世间百种职业,男子可为,女子亦可为。
我不是什么好心泛滥,而是不想徒增一个对手,不愿为儿女留下隐患。
更不愿配合郎君们白白糟蹋了一个女子。
何况,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20)
搬到洛阳的第二年,朝廷迁都洛阳,改为神都。
没过多久,长孙、于、韩为首的关陇一派失势。
被罢官的罢官,被贬职的贬职。
北都的谭家也没幸免,老太爷也被罢了官,晚节不保,不久便郁郁而终。
可他的好孙儿谭钦,却没有在他临终前回去看他一眼。
那日谭钦接到信,面色苍白,颤抖着问我:
“少君,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你是长子长孙,应该回去看看老太爷。”
谭钦一下子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