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听见寸洋爸的声音,他正与另一个人有说有笑,寸洋指着车,我们俩坐进去。
许情与寸洋爸手牵手往这边来,寸洋爸在他耳边说着:“放心,我一定让寸洋同城里那个女人离婚,让你做我儿媳。”
寸洋爸说完,在许情脸上吧唧一口。
我又想吐,寸洋递给一个塑料袋,然后他自己也打开一个。
真是奇葩,太奇葩了,不愧是放弃高考做小三的女人。
寸洋爸走到车门前,用手使劲拍引擎盖,寸洋赶紧启动车辆,随时准备走。
他爸看到我,从屁兜里取出水果刀,走到副驾驶拍打窗户。
“我去,你爸好直接!”我震惊地瞪圆眼睛。
寸洋将所有窗锁好,他爸转身回屋取了工地锤。
“走走走,快走,快点儿!”我催着寸洋离开,这太吓人了。
八十多岁的老头儿天不怕地不怕,要真把我打死了,得不偿失。
寸洋一脚油门开出百米外,他爸在后面追,最后将手中的工地锤扔过来。
后挡风玻璃再次受到暴击,八十多岁的人啊,力气可真大。
离开小林村的路上,车道中央有个大妈一瘸一拐地走路,最后躺在结冰的马路上。
寸洋不得不把车停下,我和他下车前去扶那位大妈。
她脚上有血,怀中揣着一把红色票子,脸被冻得通红,呼吸越发急促。
冰天雪地的不能把她独自留在这儿,我问寸洋:“能把她抬上车,送到最近的医院吗?”
寸洋点头,我想起他的母亲,也是这般等着车来碰瓷,以此挣钱。
作为儿子的寸洋每个月往家里打十万,这十万没有一分一厘用到对的地方。
天完全黑下去,我们终于到达医院,寸洋找护士说明情况,他们推着担架来接大妈。
此时大妈已经昏迷且发烧,寸洋同医生护士告知当时情况,他们做紧急检查。
寸洋打算走,我担心大妈会出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