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你什么意思？”
程北潇身体僵了一瞬，只觉得头皮发麻。
周池蔚没说话，转头走向鹿瞳，捏住她的袖口，拉着她往外走。
“周池蔚，程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周家参与！”
“想来周老也不希望你为了一个女人树敌吧？”
程母冷眼挡住了离开的路。
周池蔚直接一把将其推开，落音铿锵有力：“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当周氏的敌人！”
离开程家人视线后，周池蔚立即松开手，语气冷淡。
“我听说你不满意我们的婚约。”
“我也不满意。”
“但我答应过母亲帮你，订不订婚我都会提供一样的帮助。”
到这儿，周池蔚似乎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
“不订婚是最好的。
我已有心悦之人，不会喜欢上你。”
云疏禾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的确需要周总的帮助。”
程老爷子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想来这个时候已经悄悄派人去核实。
而核实结果一旦出来，遗嘱势必发生改变。
病房内，云疏禾关上门将想法和计划告诉了周池蔚。
“你确定这么短的时间程老爷子会立多份遗嘱？”
周池蔚问道。
据他所知，程家人离开病房后不到两分钟程老爷子就昏了过去，并至今未醒。
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完不成这些事。
“那要是之前就立好了呢？”
“程家又没有私生子，用不着玩这些。”
闻言，云疏禾摇了摇头，并不认可。
程母为算计原身鹿瞳都能埋几十年的棋，而培育她的程老爷子只能更胜一筹。
“狡兔三窟，仔细点总没错。”
周池蔚没说话，有些出神地盯着眼前人的动作。
十多年的暗恋让他几乎记住了心上人的每一个动作。
刚刚鹿瞳思考回话时下意识的反应让他晃了神。
“你说，人生的出场顺序重要吗？”
周池蔚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云疏禾啊了一声，不明白怎么转到了这里。
“现在需要立即做的是更换样本，爷爷一定会亲自核实叶清音肚子里的孩子！”
周池蔚嗯了一声，默默在心里补上了刚刚问题的答案。
人生的出场顺序是否重要是高中时期一场辩论的题目。
当时，云疏禾是正方。
周池蔚坐在台下，听着台上心上人不断强调出场顺序的重要性，情绪逐渐上头。
于是在观众问答时，他站起来一次次反问云疏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