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眼中带着打量，似在思考话语中的真实性。
“鹿瞳，你知不知道把股份交给周家意味着什么？”
“爷爷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报答他？”
吃程老爷子情感牌的是原主鹿瞳，不是她云疏禾。
“那你们让我走不就好了，我活着，股份自然在程家。”
程母眼眸微眯，似乎第一次认识她这个侄女。
片刻，她笑了笑。
“瞳瞳啊，那就和姑姑赌一次。”
“看你死后，周池蔚会不会纠结签字人是否自愿。”
“过去按着她，有的方法让她签字。”
“按着谁？”
程母冷声吩咐完，刚想转身离开，周池蔚的声音出现在了背后。
“程阿姨要带我的未婚妻去哪儿？”
对于周池蔚的出现，程母并没有慌乱，反而笑呵呵地问起他当年的暗恋对象。
“当年池蔚可是非那人不娶的，怎么？
眼下移情了？”
“责任与爱意并不冲突。”
“鹿阿姨救了我妈妈，我帮忙护着她的女儿乃人之常情。”
话虽然是对程母说的，可周池蔚从始至终目光都落在程北潇身上。
“疏禾死因不明，你就要娶新人了？”
“程北潇，我不会让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
周池蔚的声音很平静，那种匡扶正义的语气让云疏禾一下想起了曾经。
少时有男生和云疏禾表白失败，故意诬陷她玩的烂。
那时他们都还很小，大多数人都是人云亦云跟着大部队走。
所以谣言传开后，男生在选举班长时都故意奚落云疏禾，并孤立给她投了一票的周池蔚。
对此，她反复内疚了好一段时间。
可当时云家和周家在生意上存在摩擦，关系很微妙。
她妈妈也不敢在竞标的紧要关头让她回礼物。
彼时年幼，云疏禾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周池蔚，便偷偷拿着曾经母亲给她的生辰礼问他喜不喜欢。
周池蔚似看出了他的内疚。
收下了八音盒，转过来安慰她。
“我是周家未来的继承人，继承人是要有自己的想法的。
我没亲眼见证的事，本来就不信。”
“至于那群傻子，我不屑和他们玩。”
时光一晃而过，多年之后的今日，他如当初般做了与大众相反的决策。
云疏禾有些感动。
毕竟她的案子不光在警察那里落板，她的至亲也已经相信了意外的措辞。
不管周池蔚出于什么目的调查都是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