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怕冷了。”
说罢,要了火葬场电话,捏着我的手机,低头走进电梯。
手机密码很好猜,都是他的生日。
所有银行卡里的钱加起来,只有两万块。
最近公司困难,钱都进公司周转了。
他刷我手机,办完剖腹产手续,面无表情回到小琴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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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琴疑惑的目光中,何伟说:
“告诉你两个好消息。”
“一个是,剖腹产手续办好了。”
“另一个是,郭洁死了。”
小琴脸上闪过一抹欣喜,随即垂眸掩饰,沉声道,“唉,我就说那人是郭洁,你就是不信,好歹是一条人命啊。”
何伟冷着脸坐到床头,抚着小琴的脑袋,低声说,“开心点儿吧,以后没人和你抢我了。”
小琴面色一僵,转移话题,“什么时候手术啊?”
何伟说,“就今天。”
天黑了。
窗外阴沉沉的,冷风“嗖嗖”吹进屋。
小琴提了提被子,紧张地问,“今天?我脚还崴着呢……”
何伟低声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宜生子。”
“错过了今天,可要再等三个月了……”
小琴面色变了变。
孩子已经八个月了。
等不起了。
何伟温柔抚着小琴的头,“委屈你了。”
小琴咬咬牙,“不委屈。”
护士很快推车进来,推小琴入产房。
何伟换上护士服,全身消毒,捏着小琴的手陪产。
火葬场电话来了一道又一道:
“先生,确定火化吗?”
“您不亲自来一趟吗?”
何伟捏着小琴的手,低声说:
“火化后,把盒子交给丧葬师就行。”
“我很忙,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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