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气得想笑,我难产了啊,下面也开了很长的口子,还会流血,还疼得让人颤抖。
他却说我矫情?
我推开他,把灯打开,定定看着他,“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分房睡吧。”
骄傲如他,自然摔门就走。
那是安然一直用的香水,我怎会闻不出。
偏我从前还傻傻的自欺欺人,以为他爱我,对安然的照顾超过一般的姐姐与妹夫的范畴,也只以为是他爱屋及乌。
他们该多亲密,他的身上才会染上她的香?
刚才推搡间,我身下一阵剧痛,强忍痛意挪到客厅找止疼药。
杜一帆不知什么时候在身后,“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立即就把我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
吓了我一跳,我却疼得没力气挣扎,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疼晕过去了。
杜一帆开得极快,离医院还有两公里的时候,杜一帆的手机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他接起电话,脸色剧变,立即猛踩了一下刹车,对着手机那边说,“你别哭,我马上过去!”
车子急停住,他下车走过来打开副驾驶车门,,“安然出事了,你先自己去医院,我一会来接你。”
我被扔在路上,四下无人。
出门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半,天上还飘着雪。
我马上要疼晕过去的时候,有人将我送去了医院。
等一切都处理好回到家时,天已经大亮。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他是谁,怎么是他送你回来?”
杜一帆看着我身边的程恪,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转头对程恪道谢,“谢谢你送我回来,改天请你吃饭。”
程恪笑着应了声,深深看了一眼杜一帆后就走了。
并不想理会杜一帆,他却不依不饶跟在我身后,“你知不知道你不接电话,我找不到你有多担心!”
“你任性也要有个度……”
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