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将月嫂给我炖的鸡汤全部打包。
月嫂在一旁欲言又止,见我没反应,才没有阻止。
临出门前,杜一帆好似才想起我来,上前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安、额……我公司临时有点事,现在去处理一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用抽纸用力擦了擦额头,他没有吃夜宵的习惯。
难为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却还要撒一个一听就立不住的谎来敷衍我。
二十分钟后,杜一帆去而复返。
他一身寒气,大衣上的雪还没化。
将早就冷掉的鸡汤倒出来,递到我面前,“我不吃夜宵,这鸡汤你喝了吧,以后不用给我准备。”
我看着鸡汤上浮着的一层油脂,当着杜一帆的面吐了出来。
一直心不在焉的杜一帆回神,才发现鸡汤已经冷得凝固了。
然后猛地将鸡汤倒进垃圾桶,“冷掉了,别吃了!”
说完,就转身走进卧室。
我看着他的背影,强按住心底泛起的酸涩,嘴角无端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不在状态。
就在他回来前,安然更新了朋友圈:“不是不见你,而是身上背着太多枷锁,我怎么敢见你。”
配的图是飞着雪的夜晚,一个男人拎着袋子,靠在车前。
那个男人是我兴冲冲出门,又败兴而归的老公。
换做从前,遇到这样的事,我一定疯了一样找杜一帆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如今,我却比想象中平静。
这一晚,我睡得出奇地安稳,只是在半夜,脖子被满是酒气的杜一帆攀上。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我的衣服,嘴里嘟囔着,“娉娉,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睡了,你一定想我了吧?”
我打了他一耳光,“我才出月子!”
他停住了动作,好像酒醒了一些,“不可以吗?你是顺产,不是很好恢复?安然她肚子上划了一刀呢,哪有你这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