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万寿挥手，屏退身旁那群美艳姬妾。
我撑着身子起身。
“爬过来！这么久了连这些规矩都不懂？”
我没有犹豫温顺跪下，手掌撑地一步步爬向他。
他起身坐在榻上，用脚尖勾起我的下颌，“本王突然很想把你带去战场，让高傲自负的李孟昊看看他的好妹妹是怎么像条狗一样臣服在本王脚下。”
“真到了那时比起杀了我，他估计更想杀了你。”
听他提到大哥，我撑着身子起身，“大哥只会杀了你！”
万疆冷笑着将我踹倒，腹部传来剧烈绞痛我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他跨坐在我身上，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将手指插进我的咽喉，强烈的窒息将视线染上一层红纱。
“杀我？他一个断了手的废物，败在我手下的懦夫还妄想杀我？”
我趁机咬上他的手指，拔下长簪刺向他，“我哥哥不是废物，更不是懦夫！”
他闪躲及时，长簪只没入他前肩，“贱人！找死。”
他将我踹倒，长簪在空中画出一轮血月。
鞭子划破空气一下接一下落在我身上，他嘴里的辱骂声盖住我的哀嚎声，一旁的红珠不忍再看将视线挪开。
看着奄奄一息的我，他唤来门口值守的侍从，“今晚她赏给你们了，玩够了就扔水牢去。”
“别玩死了。”红珠替他擦拭肩上的血迹。
侍从走向我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是！”
阴暗潮湿的水牢里，老鼠从鲜红的水中游过，这是我失去的第二个孩子，比起第一次的惊慌无助，这次我更多的是恶心是庆幸。
庆幸我不用再绞尽脑汁去想堕胎的方法……
我握着手中染血的长簪，爹爹已经两年了……
六、
“你为什么不自戕？”红珠问。
“有人还在等我回家。”
她将食盒放在水笼外，“你回不去了怎么就不明白？既然不想自戕，与其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