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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拽下轿，男人掐着我的下颌细细打量，“既是李将军胞妹，本王就勉强收下。”
剑光闪过，使臣瞪大双眼倒在血泊中。
五、
装横华丽的大殿中，庄严的王座上悬着一只白森的羊头，疆王万寿居高临下看着我，“抬头。”
周围坐满围观的大臣。
我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颤抖，将头埋的更低。
“本王让你抬头！”
他赫然加大音量，我被吓了一跳，一旁的侍从拽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
“李孟昊当年杀了本王胞弟，正愁怒火没处撒，礼国到乖觉派你来和亲，也算顺了本王心意。”
“以后你就留在疆国供本王取乐。”
他说着起身走向我，“那使臣说你曾一舞动京城？来舞一曲给本王看看。”
恐惧让我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啪”伴着清脆的几声耳光，只觉晕眩目，双颊如火在烧。
万寿猛踹了那侍从一脚，“谁让你打脸的？”
侍从忙跪下磕头认错。
“跳不跳？”他嘴角噙着笑，取下我头顶的凤冠，如墨的青丝散落。
面对男人的逼迫，我强忍恐惧踉跄着起身，随着鼓声抬袖翩翩起舞。
眼前依旧是晕乎乎一片，我看不清自己在哪里，也看不清周围的人，只觉自己身在泥泞的沼泽中，周围是男人们此起彼伏的私语及嘲笑声。
声音尖锐刺耳，将我的力气全部抽干，鼓声渐熄我力尽跌倒在柔软的地毯。
万寿脱去外袍，将我扛起走向王座，我的挣扎换来的只是他的虐打。
“不想死就别反抗！”
鹅黄色的帐幔滑落，台下的人欢呼着起身鼓掌，即使隔着帐幔我依旧看到了他们丑恶的嘴脸。
此后我如陷沼泽，日复一日中，我成了他在外臣面前炫耀的宠物，和任他发泄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