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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扬唇看着这出闹剧,心中毫无波澜。
还有些忍俊不禁。
宋羽白恼羞成怒,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疯子,胡言乱语!”
我展开手里的信纸,含笑道:“宋羽白,娘亲,你们都看好了。”
“外祖父亲口所言,我娘亲一叶障目,舍亲女不顾,不配为他之女,与你此生不复相见。至于王爷,你与俞窈窈不惜无媒苟合,珠胎暗结,外祖也愿成全你们。”
“他已经求了圣旨,圣上亲许俞窈窈为你正妻。”
我娘踉跄着跌倒,再没了方才的趾高气昂。
这些年我爹的妾室一房又一房地抬进来,若不是有个如日中天的外祖家,我娘早就被爹厌弃了。
如今她为了个俞窈窈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娘家都作弄没了,不知会不会有悔?
宋羽白不可置信地捏紧我的手腕:“含儿,你不是最爱我了吗?你连毒箭都可以为我挡,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容忍他在我备受折磨时,和我的义妹春风一度。
为什么不能容忍他欺我眼盲,想着将俞窈窈风光地迎回来做贵妾,唯独将我蒙在鼓里。
为什么不能容忍他忘记我的生辰,在送我的马车上恩爱缠绵。
我用讥讽地眼神将他盯得自惭形秽。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他们都赶了出去。
8.
次日,堂兄如约前来接我。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正在西南领兵历练的太子宋承潜。
猎猎寒风中,我再一次跨上马鞍,曾经随我南征北战的仰山雪兴奋地抬起前足,仰天长啸。
宋承潜言笑宴宴:“我说这马儿怎么不肯跟我呢,原来是有你这个旧主。”
堂兄告诉我,仰山雪月前在西南误食了毒草,差点就死了。是宋承潜八百里加急寻了为马治病的医者,才救回了它的命。
我幼时养在外祖膝下,在西南时便与宋承潜相识。
没想到年少时的情谊他竟然还记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