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右边的眼睛一点都看不见了。
我把草绳扎在腿上,趁着我爸睡着,偷偷溜了出去。
村里都挂上了红灯笼。
为了庆祝孙家的傻子娶到了媳妇。
我一个人走到陌生的城市,他们看我可怜,给我塞了不少钱。
还有给我赛馒头包子的。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在桥洞下住了两个月。
被夫人找到的时候,我浑身散发着恶臭。
躺在桥下奄奄一息。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腿上打着石膏,右眼上蒙着纱布。
我床边的,不是爸妈,而是夫人。
“乐乐!你,你醒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
她眼眶含着一圈眼泪。
一副心疼的看着我。
“张夫人。”
不知道怎么,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乐乐,妈妈错了,是妈妈的错。”
夫人伸出手将我的项链递了过来。
“你做过dna了?”
夫人摇摇头,“没……但是,这项链不就是可以说明一切么?”
我只觉得可笑。
“既然没有,阿姨还是不要自称妈妈了。而且,一条项链也说明不了什么。”
“不,不是的,是我的错。”
我坚定的看向她,“对,是你的错。我浑身这些伤,哪一处不是因你而起?阿姨,时候不早了,先回吧。”
她并没有动,最后是被先生拽走的。
我看着床边被修复好的项链。
把玩着看了一圈后才发现。
修复了又能怎样?当初踩扁的地方还是无法复原。
那一层层的磨痕再怎么也修复不了原本的样子。
我把项链收好,护士告诉我,所有的费用夫人都结过了。
而且住院卡里还有不少钱。
可我还是提前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我拄着拐杖,还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