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身份高低之一,江侯爷再这样放肆下去,宠妾灭妻一事我可瞒不住了。”
“瞒?此事有什么好瞒的!我的夫人和妾室……”江宁予脸上怒意一闪,似乎要生气发作,又忍住了。
“侯爷,夫人是你的夫人,女儿可是薛太傅的女儿。薛太傅,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人吧?”
他当然知道,他的顶头上司他怎么会不知道?
“能够分到岳父军中,这是平步青云的大好机会。江侯爷文韬武略不差,将来有望大展宏图。”
侍郎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可你这成天腻着小妾……”
江宁予明白了,他甚至不在意侍郎这有点越界的小动作。
“此事是我有失礼数,我会去金光寺找夫人问问。”
“贵府夫人明日一早就从京郊回城,寺里已经报到礼部,江侯爷莫急。”
侍郎面带笑容向转身告辞的江宁予交代一句,江侯爷回身又谢,匆匆走了。
而侍郎则走到房间东边的屏风和珠帘后,向我露出一个鬼灵精怪的笑。
“怎么样表姐,我这敲打,够意思吧?”
我听到到这会儿,早就乐不可支,憋闷了半天总算是没笑出来。
“小时候就你最会说话。虽然此事他早晚要被冬青气死,但有你那一咋呼,事半功倍。”
我这表弟小时候最是顽皮,倒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别说他了,说说你,长这么大,说漂亮话的本事是越来越高了。”我笑。
侍郎抓抓头发,刚才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眨眼消失,只剩一个开朗顽劣的少年样。
“表姐,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是猜的。你是真有对策吧?毕竟那小狐狸精闯的祸,可都是真的。”
“我当然有。就说平南侯、哦,说的是他爹,病重多日,加上又正巧在年关辞世,所以耽误了。回头给所有府上都补一份,这缺的也就悄悄送过去就是了。”
“有我爹这太傅背书,谁敢说是什么?趁他还有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