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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丞刮了刮我的鼻,满是宠溺,“不会,你对爷有心了,爷又怎么会怪你。”
但他旋即又道,“不过还是要找个时间堕了,漱华马上便要及笄了。”
我乖顺点了点头。
“只要夫君平安无事,妾做什么都愿意。”
但到了第二日,谢丞知道自己下半身不遂后,又哄我道,“你对爷一片情深,爷不忍伤你。这个孩子便先留着吧。”
我大为感动,眼泪汪汪。
老夫人在那日谢丞忤逆她后,虽然不再磋磨我,却也没有再见过我。
或许是我怀孕的消息惊动了她,老夫人流水般赏了我许多补品首饰。
我从里头挑挑拣拣,拿着一支牡丹簪子,笑得兴高采烈。
“夫君,你看,好不好看?”
这支簪子工艺委实不好,富丽妖娆,却艳俗极,看似贵重无比,实则最为廉价。
从一堆珍珠里挑出这一颗鱼目,老夫人和我可算费了心。
谢丞勃然作色,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和老夫人又大吵了一架。
倘若谢丞多看那些赏赐一眼,便会发现端倪。
可他没有。
刚愎自用,自骄自大,任人唯亲。
这些足以让他毙命。
11
老夫人能得知我怀孕的消息,未过门的少夫人自然也得知了。
杜漱华让我在将军府跪了整整一日。
谢丞闯进将军府,脸色铁青。
“杜漱华,本侯没有计较那柄断剑,已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你为何还要和一个妾过不去!”
“我昏迷这些日子,你没来看我,是她照顾了我八日八夜,还割血喂我,你杜漱华做得到吗!”
杜漱华将门之后,平日也爱收藏名剑。
而谢丞那柄素练剑,便被她以观摩的名义拿去暴晒许久。
晒剑千日,用剑一时。
谢丞的命根子不就这么费在了那柄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