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神经。
白桦看着程卓握紧拳头,冷声道:“我是祝宁的未婚夫。”
“那是什么老黄历了,而且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白研究员年纪轻轻就失忆了?”程卓对白桦冷嘲热讽。
“你来干什么?”听到动静的妹妹走了过来,看见白桦就咬牙切齿。
白桦垂着头,“我来参加祝宁的葬礼。”
“既然已经到场了,现在可以走了。”妹妹毫不留情面地开口赶人。
白桦站在原地不动。
程卓叫来另一个同事准备把白桦拖出去,爸爸发声了。
“来者都是贵宾,让他鲜一支花吧。”
白桦却径直走到爸爸面前,鞠躬。
“伯父,请让我以家属身份参加葬礼。”
白桦这话一出口,周围听到的人全都皱起了眉。
妹妹更是直接跳脚,指着白桦的鼻子骂道:
“你还有脸说自己是家属,狗男人。”
程卓拉住妹妹,让他不要激动。
向来沉稳的爸爸直视白桦,淡淡开口:
“宁宁跟你已经解除婚约,你我也没有师徒情谊,你跟我们祝家没有任何关系。
“再者你既然已经跟别人结婚,就好好过日子吧。三心二意什么也得不到。”
白桦后退两步,神色仓惶地看着爸爸。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过来提醒到时间了。
我的棺木被揭开,来宾开始为我鲜花。
我望着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看来有人专门为我整理过仪容,我有种错觉自己好像只是睡着了而已。
现场一声尖叫。
白桦突然冲了过来,抓着棺木边缘死死盯着我的腿。
我身上穿的是裙子,露出了空旷的左腿。
常年穿裤子导致我也差点忘了,我的左腿早就被截肢了。
当年我大学期间跟白桦出去看电影,晚上回学校的时候遇到司机酒驾,危急时刻我推开白桦,自己却没避开,醒来就失去了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