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默默陪她走过最艰苦的创业阶段的人,为了她一句“成为第二个林徽因”而呕心沥血的我,早就不被她看到眼里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被众人包围着享受在功成名就中的两人,沉默不语地离开。
坐进车里,我翻出来省古建研究院的名片,照着电话拨了过去: “我决定加入研究院,麻烦启动入职流程吧。”
因为我没参加技术交流就立场,宋宜舒一回家就大发雷霆。
“沈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站在我面前,双手抱臂,眉头紧锁,眼神里写满了怒意。
我懒散地坐在书桌旁,头也没抬,只是淡淡回了句: “你指哪件事?”
她的声音拔高音量,几乎在吼: “别给我装傻!
让你去应付那些老专家,你一声不吭就走了?”
“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多没面子!
你懂不懂一点礼义廉耻!
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得仿佛没有半点波澜: “可是我从头到尾没有答应过你要去技术交流。”
“行简才刚回国,很多国内的术语和标准他不熟悉,你非得这么刁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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