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着桌子,声音里透着咄咄逼人。
我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傅博士在台上侃侃而谈,怎么会不熟悉?”
我嘴上故意嘲讽,心里很清楚是宋宜舒提前帮他练习,应付演讲。
可我呢?
我在深山五年,一心修复古庙,熬夜绘制的每一张设计图,修补的每一块砖瓦,却被轻飘飘地冠上了别人的名字。
这又算什么?
“你!”
宋宜舒被我堵得一时语塞,随即冷哼一声: “你就是嫉妒行简,比不上他的能力就只会耍这些小心思。”
“沈尧,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修复项目交给你!”
我没有辩解,只是淡淡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吧。”
我已经不在乎了。
她瞪着我,呼吸急促,张嘴想说什么,却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瞬间收敛了怒气,马上挂上柔和的笑: “行简?
嗯,技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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