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给我留了言。
我吃过饭，来到了楼下，敲了敲门，立马就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个快五十多岁的妇女，面容憔悴，眼睛肿的像核桃，穿着朴素却又整洁。
是张婉的妈妈李秀娟。
她见到我，手足无措，抖着唇轻喊一声：“许小姐。”
我点了点头，走进去。
李秀娟跟在我走进来，我在沙发上坐下，她还站着。
“坐吧。”
李秀娟这才慢慢坐下。
“张婉已经找到了。”
李秀娟咬着唇，声音哽咽：“她走的痛苦吗？”
我说：“还好，她走的时候被喂了迷药，什么都不知道。”
李秀娟把头埋进腿间，“哇”的一声哭出来。
连日里来的担忧，害怕，恐惧与绝望在这一刻化作了现实。
她哭的声音不大，但却像失去了希望，只剩下最深刻的痛楚。
我轻抚李秀娟的背。
瘦骨嶙峋的脊背在我的手下颤抖，好半天才停了下来。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接她回去？”
我有些头疼，那些人骨法器肯定是不能直接交给李秀娟的。
李秀娟看到了不定要干出什么事清。
只是后面还需要用到这些法器，我说：“现在还不行，今天你见张婉最后一面吧，后面她的尸骨我再给你。”
“警察查案要用到。”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李秀娟呐呐开口：“我真的…真的能见到婉婉？”
我没有多说，把窗帘拉上，又把房间的灯打开，将前天绘制的张婉的画拿出来。
我把画拿在手上抖了抖。
张婉就从纸上飘下来，坐在了李秀娟对面。
她眼含热泪，看着李秀娟唤道：“妈。”
李秀娟瞪大了眼睛，见到张婉她捂住嘴巴，刚停没多久的泪水又滚出来。
“婉婉。”她扑上去想抱住张婉，却扑了个空，差点跌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