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可以，而且保证不留痕迹。”
“我要让他们亲身感受一下张婉死时的痛苦。”我声音狠厉。
陆淮看了她一眼，没有答应，但是也没有拒绝。
他扯开话题：“我们去找张开吧。”
11
他们两个出来的时候，张开也正好从佛堂右边出来。
几人对视一眼，也知道了张开也没有什么收获。
三人翻出院墙，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三只藏獒。
陆淮拉了我一把，借着陆淮的力跳了下来。
回到车上，张开说：“东西都不见了。”
陆淮点头：“这么说卖家也找到了一部分。”
我提醒他们：“那个阿沛既然能在他们这里拿到人骨法器，他们肯定关系不一定。”
“已经派人监视起来了。”
“张百通这个人怎么说？”我问道。
陆淮说：“这个人也算是其中的一环，只是他就在拉萨市活动，对你口中的第四院了解不那么清楚。”
“我猜他知道自己接触的都不是什么正规渠道的东西，只是他大概没想到这么不正规的。”张开一边开车一边接话。
说完这些张开又问道：“许小姐，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已经确认了，佛堂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张开开着车把我送到了酒店楼下。
临下车的时候，我对着副驾驶的陆淮说：“刚刚说的，你考虑一下。”
下车之后，我还听到张开八卦的问陆淮：“她刚刚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我唇角弯了弯，上床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
张婉的妈妈是凌晨三点到的拉萨，时间太晚，直接跟着张姐到了酒店休息，就住在我楼下。
我收到张姐发过来的消息，也没有回复，关了手机上床睡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张婉的妈妈大概是睡不着，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