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应该够买你一天吧?”
我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和平常一样,耐着性子去哄她:“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过去。”
江舒五年前做过心脏移植手术,虽然恢复得很好,但日常还是要注意。
对面没应声,直接挂了电话。
我不顾护士的劝阻自顾自拔了针头,甚至连按住止血的时间都没有,脚步虚浮地就往医院外跑。
江舒给我的地址是郊区的影视拍摄基地。
在这,我第一次见到了虞宴。
因为拍的是古偶,虞宴穿了一身白衣,自带的清冷气质,让他彷如谪仙。
深邃而精致的五官,给人一种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他的错觉。
这样如神祇般的人,难怪江舒会爱他爱到骨子里。
“衣服脱了。”
这是江舒见到我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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