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太多酒的后果就是胃穿孔。
江舒走的那天晚上,我胃部痉挛到整个人都直不起腰,吐到最后甚至连血都吐了出来。
独自打车去医院的路上,不知怎么的,我想到了江舒。
如果她能在我身边就好了。
我给江舒打了五通电话,无一例外,全部被立即挂断。
住院到第十天的时候江舒给我回了电话。
我惊喜到差点按到挂断。
接通后她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哪?”
不等我回答,江舒又不耐烦地道:“算了,不管在哪,十五分钟内赶到我发你的地址。”
我想说话,一出声却发现声音沙哑得吓人。
那晚吐得太狠,伤到了喉咙还没好。
扫了眼还剩下两瓶的注射液,我有些泄气:“我、我可能赶不过去。”
电话那端的江舒沉默了几秒,像是猜到了什么嗤笑一声:“沈周,你就贱到一个星期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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