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他说完就踩了一脚油门,还是月嫂喊了他一句,才让他醒过神来。
季砚北把目光落到我身上,说:“我们现在也没什么急事,先去徐欢那一趟,行不行?你知道的,徐欢自理能力比较差,我不放心她。”
月嫂急了:“她一个成年人,自理能力再差还能差到哪去?韵书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当然是早点回家休息了!”
季砚北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则是问道:“你确定要去么?”
季砚北的眼中闪过挣扎,但最后却还是说道:“是。”
我干脆的说:“那你就自己打车去,让陈姨载我和孩子回家。”
季砚北想都没想:“不行。”
我笑了:“有什么不行的?我已经吃尽了徐欢的苦头,你儿子还那么小,也得陪着徐欢四处折腾么?”
季砚北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月嫂赶紧说:“何况季先生你又不是大夫,你就是去了又能怎么样,处理伤口还不是得医生来?”
季砚北烦躁的说:“难道就能让欢欢自己一个人去处理吗?她会害怕的。”
月嫂想都没想的说:“韵书连生孩子都是自己一个人,难产的时候连个签字的人都没有,也没见得你多心疼她!”
季砚北被说的愣住了,在他的心里,只有徐欢才是需要人心疼,需要保护的。
我不想再和季砚北废话了,直接说:“车子留下,你自己打车去找徐欢,让陈姨载我。”
我的态度冷漠的让季砚北感到不安,他的眼中竟然闪过几分无措,下意识的喊:
“韵书……”
季砚北有些动摇了。
而就在这时,徐欢的电话却像掐着时间似的再次响起,季砚北的情绪褪去了几分,看看我又看看孩子,最后还是说:
“等陪着徐欢包扎完我就回来。”
我没反应,可孩子却在季砚北下车的时候突然哭了出来,他仿佛知道爸爸就要离自己而去,哭的伤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