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册。
“我带了这么多的孩子,就属咱们小松果最可爱。”
见我神色淡淡的,她一顿,才把照片拿到我跟前,半是嗔怪半是认真:“韵书,拍照的那天你都不在,你这个当妈妈的怎么对孩子这么不上心。”
月嫂说的没错,我对这孩子的确不怎么上心,明明孕期的几个月里,我曾经那样期待他的到来。
可从他生下来到现在,足足过了十几天,我却连抱都没抱过。
仿佛那天在产房里,我恨上季砚北的时候,也恨上了他。
月嫂有时会故意抱着孩子坐在我旁边,他很亲人,不像他爸爸对我那么冷淡,见到我就咯咯的笑,要往我怀里扑。
可我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长得越来越像季砚北。
我不喜欢他。
月嫂见我始终淡淡的,终于不再往我怀里塞相册,而是检查起病房内有没有遗漏,因为我今天就要出院了。
季砚北这几天一直守在医院,地下车库里,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拖着行李箱,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
孩子刚睡醒,此刻在季砚北怀里不老实的动来动去,伸手去抓季砚北下巴上的胡茬。
季砚北吃痛的“嘶”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无奈的纵容:“小松果,别抓爸爸。”
我曾经梦寐以求的场景没持续过五分钟,季砚北才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放进婴儿座椅,徐欢就又打来了电话。
月嫂陪了我十几天,对我和季砚北的事也大概知道一些,那天一起接了徐欢的电话之后,她就对徐欢尤其气愤。
见徐欢又找来,她气的才想骂人,就被我按住了。
车里没人说话,只有季砚北的手机,响个不停。
季砚北最后接了徐欢的电话,一接通,徐欢的声音就惊慌失措的传来:
“砚北,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我的手被烫伤了,我好害怕!”
季砚北的声音顿时染上慌张:“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