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随再次见面比我想象中更快。
第二天,我就在陈月月身边看到了他。
与此同时,关于他们俩的故事人尽皆知。
都说江家小少爷为爱转学,誓死跟在陈月月屁股后面。
也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青梅竹马,原来江随江渡都是富家子弟。
江随在看见我时欣喜地跟我打招呼。
“年知岁,原来你在这个学校啊。”
一旁的陈月月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来。
我没理江随,压低了帽子从他身边路过。
那晚我被陈月月堵到了教室,她把垃圾袋套在我头上,把拖把条剪下来塞进我嘴里,最后用高跟鞋狠狠地打我。
直到她打累了才停下,她俯身在我耳边质问我。
“年知岁,你就这么喜欢窥觊不属于你的东西?”
后来,她把江随喊了过来,她指着我说我偷她东西,说我背后讲她坏话让江随替她出气。
于是江随命人拉起我的袖子,他把猩红的烟头摁在我胳膊上。
烟头戳进肉里的灼烧感疼的我浑身冒出冷汗。
我拼命地挣扎,想要解释,想要让江随看清我是谁。
可惜四肢被人狠狠压着,动弹不了半点。
江随一直在我胳膊上烫了四五个才停手。
后来这些丑陋的烟疤伴随了我的一生。
在很多年后,江随早就忘了这些,他曾在醉酒时心疼地吻过我胳膊上的每一块伤疤,眼尾泛红地问我。
“告诉我谁干的,我弄死他。”
我死后的第三天,江随依旧每天和陈月月在一起。
他们一起接吻,窝在沙发上看综艺,去喝酒庆祝,还计划着一起去周游世界。
他命人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我死后的第四天,江随开始频频看向手机。
就连陈月月也被他借口赶走了。
他让人去我的住处找我,派去的人很快就打来了电话。
我看着他面色阴沉接通电话,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大约是告诉他没人开门吧。
江随眉头紧皱,他莫名发起了脾气一脚踹上茶几,玻璃杯尽数砸在地上发出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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